“载着热切的思念驶向彼此。”


枬清,本体是破烂打字机➕人类女高中生

*关键词:APH/普奥/澳耀、中东欧舒适圈、🇦🇹奥中心/神罗中心

*HP/德哈/詹莉、不逆拆🍏⚡️

【普奥/abo】Gewirr(六)


*非国设abo向


(这一章比较赶.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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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林对罗德里赫而言是十分陌生的,纵使他知道自己可能只会在夏洛滕堡区和校园内活动,他依旧会迷路——他甚至可以在自己家门口走丢,或许这就是他不常外出的原因。


他本有一周的时间来熟悉柏林,可他已经在贝什米特府邸呆了五天,也未踏出门。罗德里赫婉言拒绝了贝什米特夫人的游览提议,说自己不需要这么麻烦别人。


这只是因为罗德里赫的内心不太踏实,他怕自己会被困在哪个人流涌动的景点不知去何处。




基尔伯特总是家族里起的最晚的那个,但他一旦醒来,就能很快就能切换到白日应有的精神模样。他从不紧不慢地步下楼梯,德国人最讲究的是早餐,大部分接受的早餐都偏甜,基尔伯特却恰好相反。


他从桌上挑了片夹着香肠的面包,望厅堂走去。罗德里赫在那里端坐着,用描金的茶杯品着红茶。基尔伯特想着那应该是罗德里赫自己的茶具,贝什米特家是不会用那么细腻的鎏金装饰的。


看来罗德里赫似乎很适应这里。


“早上好。”罗德里赫抬眼,出于礼貌地道了早安。


他对基尔伯特的作息时间感到颇为疑惑,虽说他不了解柏林贵族Alpha的学院的生活作息。基尔伯特总是上午约八点才出门,而晚上八点多又回家吃晚餐——这与罗德里赫对以往学院的作息时间印象完全相反。


主流社会的标志是受过良好的高等教育——他们培养的事德国的未来。但若是贵族家庭,那么事情便好办多了,专为精英A性打造的学校,其Abitur成绩都会比其他学校高,你完全不用担心他们是否能进入顶尖的大学,说是抢着要还差不多。


基尔伯特的未来被摁地死死的,难以挣脱束缚。他平时只会挑主课去学习,课外实践从来不愿参与,甚至不愿寄宿...他向来如此,总是用一个人也能玩的很开心这种理由来安慰自己。路德维西却比他更看重于规则,他选择寄宿来为自己争取更多的时间。


“把你的奇怪的眼神收一收。”基尔伯特坐在沙发的另一端,离罗德里赫远远的。“想问什么——当然回不回答看我心情。”


“...出于对柏林学校作息时间的好奇。”罗德里赫刻意品了口茶来停顿一下,尽量不表现出过分的求知欲。“毕竟贝什米特先生看起来总是那么清闲。”


“柏林不是死城,她有作息时间,那么我也有。”基尔伯特仰头。他想尽量活地自由一点,但他也知道自己无法随心所欲。“我不会遵从她的时间,也不会照着你心里的标准来,虽然我对你的标准毫不在乎。”


基尔伯特自顾自地说道,但罗德里赫并不想深究基尔伯特话语下的深意。


...他不过是想知道柏林学生的作息时间而已。“他可真能曲解别人的意思。”罗德里赫腹诽。


“我会按着学校的课程走,但我遇到无聊透顶的课——比如什么社会交往礼仪课,我就会直接翘班。但我看你就像是规规矩矩的钟表,甚至连门都不迈出一步...哈,深居的贵妇。”


“请不要用这种词形容我!”罗德里赫瞪他一眼,但并不会起到什么实质性的威胁作用。“况且,我不会到陌生的地方,要知道这很危险。”


“你绝对是在抱怨你缺少个好向导,啧啧。”


“...并不。”


基尔伯特不紧不慢地起身,转向门外。现在他不得不去面对他的实践课了。临走时他轻飘飘地带上一句,“当然,我的方向感很好,但你别指望我会带你去什么地方...”


“您快去继续您的学业吧。”罗德里赫回答到。



从晨起到黄昏时分,不过是眨眼间的事。黄昏时分的柏林似乎保持在同一种色彩里...连街上的沥青都有某种光辉。罗德里赫觉得这就像拉丁语中的“Nunc stans”:永恒的瞬间。


罗德里赫感情表达略有苦手,所以在这种时候,他总是会愿意把内心中的情感付之于钢琴。


贝什米特家的钢琴在一楼的偏僻间里,它似乎沉寂了很久,尽管仆人每天都会擦拭,但这与经常被弹奏的钢琴终归是不同的。他不禁皱了皱眉,揭开琴盖让音节流出——他几近是无意识地演奏了下去,在专属于罗德里赫的Nunc stans中。


“咳。”基尔伯特突然出现在门外一声咳嗽,显然,罗德里赫还未从其中走出,基尔伯特刻意地打断使他脑中的旋律瞬间崩塌。


罗德里赫停了下来。“贝什米特,打断别人的演奏很无礼。”


“尽管如此,你不打算问问我为什么这个时间就回来了吗,要知道现在才下午五点!”


“我不关心。”


“别骗人了,你肯定很想知道我为什么回来,而且你肯定很想一览柏林风光但苦于没有向导,并且我可以断言:你是在家无聊透了才开始即兴演奏的。”


显然,基尔伯特翘掉了他的“职业规划指导课”,他认为自己是被课程的无聊程度逼走的,绝不是自己有多么热心肠想做个导游,罗德里赫绝对没有那么大的魅力。







“...我本以为您会想带我去什么景点。”罗德里赫被基尔伯特揪到府邸的后院,那里种了一排棕褐色的欧洲赤松,并且有许多矮小的灌木丛但令他没想到的是,这底下居然会有好几只野猫....似乎是常住于此的。


“他们难道不比死板的建筑更可爱么?”基尔伯特很喜欢柔软的事物,他自己也欣然接受了这一点。


“这只似乎是新来的。”基尔伯特望着那只白色后颈的猫,想要伸手去抚摸他额前微微卷曲的一缕毛发。对方就把头撇过去,不愿意让基尔伯特触碰,甚至试图伸出爪子阻止基尔伯特。


“你好凶。”基尔伯特嘟囔道。


罗德里赫仍然腼在原地,毕竟是注重礼节的少爷,不敢贸然接触这些小动物。“胆小的少爷。”基尔伯特肆意地嘲笑着,“你怎么连他们都怕啊?”


他揪起那只试图伸爪的猫的后颈,“埃德尔斯坦,喏,你看看——”但这只猫很是抗拒揪后颈的行为,还试图咬他的手腕,


猫咪想逃离基尔伯特,挣脱着想要到罗德里赫那。“您对小动物也这么粗暴吗?”他用手接过猫咪,圈在自己怀里,甚至不让基尔伯特再抚摸他了。基尔伯特总会有种莫名的胜负欲,甚至在“谁更令小动物喜欢”这种事情上,他也想和罗德里赫争出高下来。


“我要管这只猫叫小少爷。”


“..您是故意的。”


云彩在黄昏的掩映下是橙红色的,如施蒂芬特笔下的小说那般宁静。基尔伯特突然望着罗德里赫怀中的猫额前的卷发,又看了看罗德里赫那缕上翘的头发,忍不住伸手揪了一把。


基尔伯特不知道这是罗德里赫最讨厌的行为。

“别动它...您这大笨蛋先生!”罗德里赫瞬间退后几步耸起身来。基尔伯特难得见到一次对方生气起来,和炸毛的猫没什么两样,况且奥地利人婉转的尾音使得他的话语听起来很柔软。“大笨蛋先生”听起来真是幼稚...也只有罗德里赫能说出来,基尔伯特想着。


他讪讪地把手缩回,“..你骂人的用词真是没品。”


“我没有骂人!这不过是一个称呼...”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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